發布時間: 2020-11-29 17:11
繼續教育:如何幫助學員解決能力問題
在每壹個心理學培訓項目中,至少有壹個學生在與專業能力的某個要素作鬥爭。
在每壹個心理學培訓項目中,至少有壹個學生在與專業能力的某個要素作鬥爭,尤金俄勒岡大學名譽教授、能力問題相關問題的主要研究者之壹琳達·福雷斯博士說。這些受訓者可能要處理許多問題,從保護職業界限到表現出同情心,再到對患者信息保密。
這樣的困難不壹定會破壞他們的臨床實踐目標。福雷斯特說,大多數學生都會成為熟練和熟練的心理學家,只要及早發現任何能力問題,並引導學生完成壹個明確界定的補救過程。《職業心理學培訓與教育》(第13卷,第4期,2019年)中就出現了這樣壹種循序漸進的補救方法。
任何有意義的補救過程的核心是努力確保對受訓者公平,並在受訓者和主管導航時為他們提供支持,理想情況下避免可能出現的任何道德或法律困境。
但阿拉巴馬州奧本大學咨詢心理學助理教授伊芙琳•亨特博士說,為了更有效、讓受訓者感到不那麽繁重,補救的概念也應該在教育過程的早期就重新定義,作為培訓的壹個潛在和有價值的組成部分。亨特說:“從歷史上看,‘補救’這個詞,甚至有時我們現在談論它的方式,都有壹個非常消極的含義。”。“感覺像是懲罰,對吧?但補救確實是壹種培訓工具。”
她說,目標是培養壹種文化,在這種文化中,補救不僅被視為壹種常見的經歷,而且可能是壹種受歡迎的經歷,因此,例如,壹個陷入困境的學生可能會意識到“教員已經註意到我需要支持,並提出了壹個支持我的計劃。”
標記問題
位於奧羅諾的緬因大學心理學助理教授麗貝卡•施瓦茨•梅特博士曾研究過與專業能力相關的問題,她說,準確地確定學員何時需要支持或專業補救是主管職責的關鍵部分。
APA的基準評估系統是為培訓中的心理學家以及教員和其他培訓師設計的。它提供了壹個理想能力的模板,並對學生在不同階段應達到的技能進行了細分,同時他也擔任了美國職業協會道德委員會主席。該系統為心理學家在評估、倫理決策等領域的培訓提供了指導。施瓦茨-梅特說,教員和培訓師可以利用該系統定期向受訓人員提供反饋,說明他們的技能如何與這些基準保持壹致。她說:“我們需要從壹開始就接觸到學生,真正闡明他們的期望,並支持他們的成長。”。
亨特說,除了對受訓人員提出明確的期望外,導師還必須要求其他人(而不僅僅是教師)進行評估,以便更好地抓住任何新出現的問題。她指出:“學生們在我們身邊盡力了。”。確定學員能力問題的壹種方法是收集同學對學員技能的看法。壹項研究調查了培訓師和實習生對職業缺陷的看法,發現學生可能比教員更容易註意到同齡人的能力問題。受訓者報告說,21.5%的同齡人可能不太適合咨詢領域,或者可能需要補救,以解決人際關系、情感、技能或其他職業健康問題。教職員工有不同的看法,他們說只有8.9%的碩士生需要幫助。根據調查結果,在這些學生中,教師報告了大約三分之二,即所有受訓人員的5.8%(Gaubatz,M.D.)和Vera,E.M.,輔導員教育和監督,第46卷,第1期,2006年)。
Nadine Kaslow博士是亞特蘭大埃默裏大學的精神病學和行為科學教授,也是APA關於學員能力問題工作組的主席,他說,獲得各種不同的觀點也可以幫助防止無意識的偏見,這些偏見可能會影響壹個人對學員專業能力的看法。“毫無疑問,當妳決定是否存在能力問題時,需要考慮多樣性因素。”
Kaslow舉例說,在與病人的互動中,被認為“太安靜”的學員可能會被壹些主管認為行為不專業。“這種‘太安靜’在多大程度上是因為這是他們的文化規範?””她問道。Kaslow說,出於這個原因,和學員們——或者和他們文化背景相似的人——談談這些看法並得到他們的反饋是很重要的。否則,風險是,壹些學員可能會被不公平地認定為需要對他們認為的專業不足進行補救,這將是職業的損失。她說:“我們的國家非常多元化,我們希望心理學工作者也非常多元化。”“如果因為人們的行為方式不同,我們就解雇他們或讓他們慢下來,那將是壹個嚴重的問題。”
創建壹個計劃
壹旦專業能力方面的問題被發現,下壹步就是制定補救計劃。施瓦茨-梅特表示,這些計劃的範圍可以很廣,從解決像認知評估評分這樣離散的問題,到解決更廣泛的問題,比如提高學員的人際交往能力。
施瓦茨-梅特說,在這些計劃中包括詳細和可衡量的目標,對成功的補救至關重要。她說:“制定壹個真正好的補救計劃是我們欠學生的。”“如果計劃含糊不清,如果有問題的目標行為沒有很好地定義,如果沒有壹個好的時間表,如果沒有有效的活動和策略來幫助學生達到那種能力,那就是培訓師的失敗。”
同樣重要的是,補救計劃要以可衡量的方式解釋和跟蹤受訓者的掙紮,研究受訓者如何經歷補救的達拉斯心理學家Justine Kallaugher博士說。例如,她說,不要簡單地告訴學員“培養同理心”。相反,妳應該提供壹些例子,說明學員在療程中可以在哪些地方表現出更多的同理心。然後設定目標,比如要求受訓者在每節課中至少包含三個同理心的評論。
Schwartz-Mette描述了另壹種可能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主管會擔心受訓人員沒有保持足夠的專業界限。她建議,在這種情況下,它可能是有用的分配實習skill-boosting活動,如看書或寫論文反思自己的長處和增長領域,或抄寫壹些會話和識別他們持有邊界表現很好,那裏有改進的余地,她說。
Kaslow, Kallaugher和他們的合著者在《專業心理學的培訓和教育》(第13卷,第4期,2019年)的文章中,提供了壹個好的補救計劃應該包含的除了需要糾正的能力之外的組成部分的清單。其中:評估的具體標準、時間範圍、成功或失敗的後果以及有關各方的簽名。
施瓦茨-梅特建議,在制定補救計劃的過程中,教師應該考慮向學員征詢意見。她表示:“這些對話往往能夠產生教師們沒有意識到的額外解決方案或額外的增長領域。”“我們希望,如果學員們覺得自己的聲音被聽到了,他們就能對培訓過程和培訓過程中的投入有更強的主人權感。”
在對學員的研究中,Kallaugher發現,壹些學員覺得這個過程是懲罰性的,當教師沒有定期反饋他們的學習進展時,他們感到沮喪(《專業心理學培訓與教育》,第11卷,第4期,2017年)。她說,這就是為什麽雷麥黛絲定期與學生溝通,了解他們的表現,了解他們對這個過程的感受很重要。
不過,Kallaugher指出,“無論教練多麽努力地工作以達到協作和理解,這並不壹定意味著學生就會有這種感覺。”防禦是人類正常的反應。”
導航故障點
施瓦茨-梅特說,為了減少補救陷阱或混亂,在見習案例出現之前,機構和項目必須制定嚴格的補救程序和政策。她說,需要避免的壹個潛在危險是,對任何心理健康或物質使用問題的猜測,這些問題可能會支撐學員對能力的擔憂。
她說:“這立刻讓我們和學生陷入了壹種不道德的雙重關系中,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立即接受培訓,同時也對他們的心理健康做出判斷,這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重點應放在糾正直接損害受訓者工作的行為上,例如,在受訓者醉酒上班的情況下,或因焦慮問題而曠課或避免小組互動的情況下。
不過,施瓦茨-梅特說,即使這種掙紮變得明顯,治療或咨詢也只能作為計劃的壹部分,而不是必須的。(Vacha Haase等人在其2019年《專業心理學培訓與教育》壹文中概述的補救過程也持類似立場。)
福雷斯特說,從教育過程的早期開始,就職業標準進行清晰、壹致的溝通,如果學生不遵守,也會減少學校的法律風險。作為壹個例子,Forrest引用了壹個案例,明尼蘇達州最高法院認為壹個停屍房的學生可能會因為在社交媒體上發布關於她在訓練期間與之壹起工作的屍體的不敬的帖子而受到紀律處分。雖然這名學生辯稱她的職位受到第壹修正案的保護,但法院發現,該項目已經明確了其專業標準,包括與捐贈屍體的尊重互動,她的職位違反了這些標準。
如果盡管受訓者和補救者盡了最大努力,但受訓者的能力沒有提高,會發生什麽情況?Gaubatz和Vera對教育者和受訓者對能力的不同看法的調查也表明,目前的道路可能有點令人擔憂。只有2%的碩士生表示,如果建議采取補救措施,他們會采取法律行動,而近22%的學生表示,如果被開除,他們會采取法律行動(輔導員教育與監督,第46卷,第1期,2006年)。
福雷斯特說,在這壹點上,這個過程和討論進行得如何,取決於學生們承認自己可能缺乏成為實踐心理學家所需的壹些技能的程度。當學生有自我意識時,可以鼓勵他們尋求職業咨詢,探索其他選擇。她說,如果他們還想成為心理學家,重要的是,他們的上司要清楚地知道他們還沒有發展的技能,即使有補救措施的幫助。
福雷斯特說,在某些情況下,受訓者可能可以轉到同壹所學校的另壹個項目。例如,教育心理學系可能還有其他項目不涉及與患者的臨床互動。她說,如果沒有合適的替代方案,那麽解雇可能是唯壹的選擇。
福雷斯特說,不管補救過程如何解決,都會讓所有參與者產生焦慮。她說,但關鍵是培訓師不應回避任何有關能力的問題,以保護公眾不受不合格心理學家的影響。
“這些對話很難進行,但我們必須善於擁有它們,”福雷斯特說。